他當場被指派為民兵部隊指揮官。

Photo Credit: JL DESIGN提供 在微光中尋找黑馬 從確認「尋找黑馬」為主題開始，羅申駿就為《金馬56》定了調，「每個年輕人都是黑馬，我們期待他們最終都能站上金馬的舞台，成為台灣下一波電影的新浪潮。2001年東風衛視創台，羅申駿被找去擔任頻道視覺指導，隔年就以東風衛視形象廣告，獲得有「電視頻道包裝設計界奧斯卡」之稱的PromaxBDA Awards，他不僅是台灣第一位獲此獎項的設計師，更因此受邀遠赴新加坡，成為第一個進入HBO Asia工作的台灣人。

一把沒有刀鞘的刀 羅申駿本人就是一匹黑馬。一路提攜羅申駿的恩師、台灣動畫設計前輩徐國祚更形容他「像一把沒有刀鞘的刀」。既然台灣市場尚未成熟，那就向外拓展，JL DESIGN陸續拿下半島電視台、迪士尼、Cinemax、Netflix等名聲響亮的國際公司，為台灣設計界開闢出一個新的戰場。男子優雅地滑進唯一空位後，隨即無縫接軌地加入現場緊湊複雜的專案討論，拋出一連串精準犀利的提問，室內的空氣因為他的出現開始變得專注、有效率。」 母親是影響羅申駿最深的的人，「我媽很時髦，小時候沒事就帶我去看中興百貨的櫥窗。

此後，他一路參與《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音樂愛情故事》等節目的後期製作，入伍當兵前，已經當上編導。我就會再問為什麼是習慣？難道沒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嗎？」羅申駿不斷拋出問題、衝撞體制，「難搞」之名也不脛而走。回顧韋伯創造出來的思想學說，不太容易估計究竟產生過多少感染力？一方面目前的社會科學基本上以實證研究作為主流典範，理論的探討相對被邊緣化。

另一方面因為韋伯自己的興趣廣泛、涉獵範圍遍及古今中外，連他的主要作品和核心關懷究竟是「理性化」（《宗教社會學》系列）或是「人類發展」（《經濟與社會》）都引發論戰，或許亦是後世並未形成「韋伯學派」的原因之一。換言之，人類在21世紀雖有科技上的突飛猛進，卻經歷到資本主義全球化時代從未出現過的大衝擊，這代表著疫情過後的資本主義將轉換軌道、出現截然不同的新面貌嗎？ 雖然沒有人有資格代表韋伯作答，但後人總可以揣摩韋伯會如何進行他的「思想實驗」？我認為韋伯即使在《基督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的結尾篇章中，表達過對於資本主義如何敗壞人性的諷刺，但是這類的「文化悲觀論調」，比較像是他所屬時空背景下的「時代精神」，有如斯賓格勒（Oswald Spengler）寫下《西方的沒落》一書的心態另一方面因為韋伯自己的興趣廣泛、涉獵範圍遍及古今中外，連他的主要作品和核心關懷究竟是「理性化」（《宗教社會學》系列）或是「人類發展」（《經濟與社會》）都引發論戰，或許亦是後世並未形成「韋伯學派」的原因之一。Photo Credit: Reuters / 達志影像 回到正題，我們不妨設想，如果韋伯今天在世，眼見到過去百年的紛爭似乎仍未止歇，人類並未因經過兩次世界大戰而獲得康德（Immanuel Kant）期待的「永久和平」，也沒有在冷戰結束後，進入到所謂「歷史的終結」（福山語）。

文：顧忠華（政治大學社會系退休教授） 1920年，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沒多久，隨著戰事爆發的西班牙流感仍在歐洲大陸肆虐，而在1864年出生的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Max Weber）也在這場流感中感染了肺炎，於當年6月14日溘然長逝，留下的著作即使有不少尚未完成，卻深深恪印在後世對於「社會學」這門學問的理解和傳述中。讓人很難想像的是，韋伯因為當時學界對於他將基督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作了連結，提出不少批判，包括指責他是「唯心論者」。

雖然不少當代學者在「東方主義」或「西方中心主義」的框架下，不太承認韋伯進行這類「泛文化比較」的努力，但是平心而論，我們自己的「出身中心主義」偏見，難道有比西方學者少嗎？韋伯從事所有的研究，當然都帶有他自己的「價值關聯」（Wertbeziehung），也就是從他自己關切的問題意識出發，尋求特定問題的解答，這是每個人建立自我認識的基模，完全無可厚非。但若以韋伯一貫的立場來說，他對於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推動的「理性化」進程，顯然抱持著更大的信心，不至於因一時的亂流（如戰爭、流感）而有所動搖。總之，韋伯討論過的議題實在太多，從他的成名作《基督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到遍及世界各大宗教之「經濟倫理」的《儒教與道教》、《印度教與佛教》、《古代猶太教》、《伊斯蘭教》等系列，再到包羅萬象的《經濟與社會》，可以說他從來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好奇心，永遠追求著未知的領域。韋伯在不服氣下，竟然轉向全新的陌生領域，開始鑽研西方的漢學著作，於1915年發表了《儒教》一文，並在戰爭結束後增補成《儒教與道教》。

換言之，人類在21世紀雖有科技上的突飛猛進，卻經歷到資本主義全球化時代從未出現過的大衝擊，這代表著疫情過後的資本主義將轉換軌道、出現截然不同的新面貌嗎？ 雖然沒有人有資格代表韋伯作答，但後人總可以揣摩韋伯會如何進行他的「思想實驗」？我認為韋伯即使在《基督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的結尾篇章中，表達過對於資本主義如何敗壞人性的諷刺，但是這類的「文化悲觀論調」，比較像是他所屬時空背景下的「時代精神」，有如斯賓格勒（Oswald Spengler）寫下《西方的沒落》一書的心態。這個有點冒險的舉動，卻也造就他踏出了西方學術的「舒適圈」，觸碰到只有傳教士曾描述過的非西方世界。我們所面臨的世界形勢，不但因為美國發動了中美貿易戰顯得紛紛擾擾，更還受到疫情攪局，全世界的時間猶如一夕凍結，連所有跨國交通也都戛然而止。1877年，當韋伯未滿14歲時，他以兩篇論文作為送給父母的聖誕禮物，題目就相當驚人：〈以皇帝和教皇立場為著眼點的德意志史的開展〉，以及〈從君土坦丁到民族大遷徙的羅馬帝國〉。

無論是綿延數千年的各式各樣宗教思想，或如希臘哲學家們的吉光片羽，莫不世世代代的傳承下來，只是有些思想能夠發揚光大、卻也有更多或許就不再具備感染力，走入了歷史。回顧韋伯創造出來的思想學說，不太容易估計究竟產生過多少感染力？一方面目前的社會科學基本上以實證研究作為主流典範，理論的探討相對被邊緣化。

試想潛伏在這位少年腦海中的「歷史問題意識」，已經多麼地恢弘巨大？ 韋伯在渡過了人生中最黑暗時期的精神崩潰後，他向世界史（或人類史）的叩問，則是「資本主義為何只在西方、而不是在任何其他地區興起？」這其中的因果鎖鏈究竟如何產生？這即是他在1904年開始探究的「歷史之謎」，直到他生前最後一刻仍未曾間斷。不過，人類的思想有點像是另外一種「病毒」，一旦從某個人的腦袋中蹦出來了，便有機會透過不同的傳播方式，傳遞給被「感染」到的人們

我必須承認，自己很樂意被作者稱作「有學識的女性讀者」，並且忍不住聯想到，如果更多的經濟理論著作借鑑這種方法的話，那麼那些枯燥的論文也許就能得到更多讀者了。資本主義是一種如此可怕的力量，只有無知者才能夠具備承受它的氣質。連廣告都是量身定做的，個體根本無法聯合起來採取某種行動。浪漫的空間 在蕭伯納的時代，礦工還在為每日工作時間從八小時減少到七小時而鬥爭。直到前不久居家隔離的時候，我才終於把它拿出來讀。這使得工人運動難以實現。

同理，只要我們能夠控制自己行進的方向，能夠自己決定路線，並且能夠在即將駛向危險的時候叫停，那麼這樣的行駛就是愉快的。不過如今我們有了新的比喻手法。

連蕭伯納也在1928年得出了一個憤世嫉俗的——有些人或許會說是具有先見之明的——結論，那就是在一個失控的資本主義體系中，注定要擔任執政工作的是這些人：「……他們一無所知且不會思考……他們有時候會成為最佳統治者，就像最好的鐵路訊號員往往都是那些沒有足夠的責任感因此也不會被嚇到的人。一些人抓住這個機會，去給這輛失控汽車踩剎車，並且感慨自己距離從懸崖邊緣墜落只有一步之遙。

其中最有效的解藥就是時間。Stock Market up BIG, DOW crosses 25,000. S&P 500 over 3000. States should open up ASAP. The Transition to Greatness has started, ahead of schedule. There will be ups and downs, but next year will be one of the best ever! — Donald J. Trump (@realDonaldTrump) May 26, 2020 而事實是，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都知道這是無稽之談。

這些根本差異降低了公共討論的標準和可能性。除了善於奉承迎合讀者之外，這首次出版於1928年的書竟然如此的歷久彌新，這簡直令人驚嘆。資本主義引起的無知並非新鮮事物，但是它現在肯定正在進入全盛時期。我們每天都在使用的東西當中，有很多都是供應鏈的產物，這些供應鏈錯綜復雜，幾乎是無法重新創建的。

但這也不過是換一種方式來形容永不停歇而毫無意義的運動而已。這就是生活在資本主義之中的感覺——當你開始理解它的時候。

不可理解的體系 其中一個章節聽起來格外的符合當代實際，這簡直令人沮喪。對於我們當中的幸運兒來說，這場全球疫情讓工作世界的辛勞乏味暫時得到一些緩解。

如今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這個體系是由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所飼養。而如今呢，我們正處在一場更大氛圍的心理戰鬥之中。

我們會談起在輪子上不知疲倦地奔跑的小倉鼠。其實在蕭伯納寫書的時候，投機行為的愚蠢之處就已經顯而易見了：「我們的統治者」，他寫道，「充滿了對貨幣市場的幻想，把每年5英鎊當作100英鎊來計算。」 而正當我讀到這一段的時候，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剛發出一條推特，宣稱明（2021）年的股市注定要再創新高。儘管這種瘋狂症也是有藥可治的。

坐在一輛失控的汽車上已經是足夠糟糕的事情了，如果又沒有一個理性的人坐在駕駛座上，你可能就只好聽天由命了。文：Kate Ferguson 幾年前，當我在愛丁堡的一家二手書店搜尋好書時，發現一本書的標題讓我無法抗拒，於是我立刻把它從書堆裡揀出來，掏錢買下。

在《失控的資本主義汽車》一章中，蕭伯納運用了一系列比喻，來描述資本主義的永不停歇性、無法探知性和不可理解性：「想像一下，你坐在一輛你不懂得如何駕駛也不能停下的汽車裡，油箱裡裝滿了用不完的汽油……馳騁在一個被險峻岩石和懸崖峭壁所環繞的小島上。在將近一個世紀之後，我們仍然有同樣的感覺。

所有嘗試理解這一切的努力，都會給我們帶來罪惡感和疲憊感，順從妥協往往看起來是唯一的反應方式。蕭伯納這本書出版之後的翌年，也就是1929年，美國股市崩盤，全球經濟陷入十年大蕭條。